可就这么一个被我心疼三年的女人,现在正心甘情愿地给宋至彬洗手作羹汤,切菜切得满手伤痕她也乐此不疲。
我不知道自己那三年的付出,到底算什么。
这顿饭吃得并不欢快,江曼许久不做饭,做出来的味道当然不尽人意。
宋至彬不会像我那样事事捧场,只尝了一口就扔了筷子:
「下次别做了,难吃。」
江曼愣愣,抬起双手撒娇抱怨,想给他看自己满手的伤疤水泡。
但宋至彬一眼都没给,只留了句「不会做还非逞能耐」,就回屋打游戏去了,剩她一人面对一桌狼藉。
但我现在已不会再心疼她,江曼这种人,就是活脱脱的白眼狼。
连着一晚又一个上午都没有接到我的电话,反常的现状,让江曼有些坐不住了。
她难得主动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,全部未接之后怒气冲冲发去一条语音消息:
「蒋维岚,你忙着出轨呢是吧?你有能耐永远别接电话!消息也别回!」
多可笑,丈夫失联一晚,她第一反应不是担心安危,竟然是怀疑我出轨。
而且,还是恶人先告状。
我探头看看他的手机屏幕,发现宋至彬被她置顶了,备注用一个爱心代替。
而我的她甚至懒得特意改,就是原始昵称,满屏的聊天记录里也全是我在自说自话。
或叫她带伞添衣,或是转账。
她心情好了回我一个「嗯」,心情不好就那样晾着,晾到我已经习惯,都不再幻想她会回我一句。
消息发出去许久都没有收到回复,按照以往,我这时候已经在给她道歉转账了。
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我杳无音信。
终于江曼忍无可忍,又发出一句「你能耐!我要跟你离婚!」后将我重新拉入黑名单。
甚至所有与我有关的亲朋好友跟着一起。
她态度决绝,摆明了要与我划清界限。
我在一旁心无波澜,如今的我比她更想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,可惜做不到了。
她做完这一系列后就给宋至彬打去电话,语气是与面对我时完全不同的温柔可人:
「至彬——下班一起吃饭吗?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……哎呀我请你,不用你掏钱,你想吃哪家发给我就行了。」